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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將這兩篇改寫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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硅子叔母
「總算還行,壬琴終於考上大學了。」
壬琴的老媽清花看著錄取單,欣慰的說。眼見孩子準備離家,清花將一串鑰匙和一包東西叼給了壬琴。
「這是琉球舊屋的鑰匙,還有這包東西請送給舊屋對面的硅子。」
壬琴從小多次聽老媽提過,住在舊屋斜對面的硅子,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之一。
「喔對,抱我去廁所。」
壬琴沉默的點頭。她明明可以自己滾動前往廁所,卻總喜歡有人抱她去。要說自己沒手沒腳的話,讓人抱是沒啥問題啦,只是…
「呼~~啊,有人看著比較舒服呢。」
(正常來說,該是相反才對吧?)
壬琴心裡有苦說不出,清花很多時候比暗巷的暴露狂還要變態。現下她正讓自己的兒子看著自己大號,沒像國中時那樣一邊怪叫一邊臉紅是進步不少啦。
「出門前,幫我上點麻繩跟棍棒吧?」
免治馬桶將清花的胯下沖乾淨後,她對著壬琴如此要求。
「……別鬧了,沒人幫妳鬆綁,妳會變成金華火腿的。」
壬琴面對母親的要求,只能嘆氣。他那沒有四肢、不愛穿衣服的年輕老媽總喜歡叫別人把自己綑成肉粽吊在天花板上,然後用被抹布與膠布堵住的嘴嗚嗚嗚的低聲嚎叫。每次弄完之後,地板上總是一大灘汗水跟其他液體。
但他們是單親家庭,所以壬琴只能拒絕她的要求,將她抱起放到二樓和室的地板上晾著。
「那至少幫我上個眼罩吧?」
「我出門了。」
壬琴頭也不回地離開家門,與門口旁正在打牌的野蠻盜龍打個招呼隨即離去。
到了琉球找到舊屋,放好行李稍作收拾、並將隨身攜帶的羅慶(一種短槍)和頂背(盾牌)做好例行保養後,壬琴拿著老媽的禮物,走到對面硅子家門口按下了門鈴,但是沒人回應。
老媽在行前大略介紹過硅子家的情況,說她和開診所的哥哥˙砂太兩人一起住在這裡。
壬琴覺得開診所的人白天不大可能待在家裡,打算晚上再去見面。他先去學校報到、申請在外居住然後回到舊屋繼續進行清理。
吃過晚飯後,他上到二樓休息,不時從窗口看著對面的屋子。但除了屋外兩處照明用的路燈外,屋子內並沒有什麼亮光。很明顯屋內沒人。
大約是七點半,他才看見一輛轎車開進了對面屋子的停車處。一個掛著黑眼圈或黑色眼影的成年男性從中走了出來,這應該是硅子的哥哥˙砂太。
壬琴連忙拿起禮物包,下樓到對面屋子按下了門鈴。
「誰呀?」隨著聲音,那位成年男性從屋內走了出來。
「請問是砂太先生嗎?」
「是我,你是?」
壬琴向砂太做了自我介紹,並轉達了老媽向硅子的問候,拿出了禮物包。在遞上時他隨意向屋子方向望去,此時屋內的燈光已亮,能見到室內有個嬌小的人影正斜躺在地板上的靠椅上,可能便是老媽所說的硅子吧。
砂太順著壬琴的眼光望去,也看見了室內的人影,神色忽然間變得驚慌起來。
「可以向叔母大人問好嗎?」這是壬琴老媽要他做的尊稱,其實壬琴對此不太樂意,因為按老媽的說法,硅子今年也才二十九,只比他大十歲而已。
「嗯,不可以……」砂太的神色逐漸地平靜下來,「她這幾年身體一直不太好,從不見客……她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砂太從壬琴的手裡接過禮物,「非常感謝你老媽的心意,我會親自上門答謝的。」
一個月下來,壬琴也習慣了新的生活節奏。正如砂太所說,硅子身體似乎真的不大好,從沒有見過她出來。甚至在院子裡收曬衣服、打掃衛生,都是砂太自己在做的。
硅子的狀況壬琴都告訴了清花,她多次要壬琴親自上門探望,但都被砂太婉拒了。直到有一天下午,壬琴在家裡休息時。
天氣相當晴朗,天上有數隻翼龍與小盜龍相繼飛過。好在沒有神龍翼龍類,那些大傢伙的破壞力不亞於龍族。
不過這些傢伙往往有把陽台當廁所的壞習慣,因此壬琴連忙跑到院子要把衣服收了起來。回到二樓房間,他向窗外望去,砂太家一樓房間的窗簾由於窗戶沒有完全關緊,所以窗簾也被風吹得晃來晃去。
壬琴忽然從晃來晃去的窗簾縫隙中,看見了屋內有個人影躺在靠椅上。
那大概就是硅子。由於觀測角度的關係,只有壬琴這個位置才能夠看到她。
(算我走運。)壬琴隨手拿起望遠鏡架好,向對面的人影望去。
全身赤裸的硅子正坐在一張墊子上靠著靠椅,一根巨大的按摩棒用繩子固定在她的口中,有多根繩子環繞著X房的上下左右綁好,甚至連X頭也綁起來了。
這些繩子使她豐碩的X房和X頭都保持著繃緊的狀態,並借助靠椅和頸部來保持固定。
她挺立著的X頭上夾有幾個衣夾,蜜穴被另一根更加巨大的按摩棒填塞著,並用繩子繞過她的胯部和腰部固定住,有一根橡膠管插在她的菊花處。或許是下體密封太好,她的肚子鼓的像懷胎九月的孕婦。
由於距離太遠,以及口中固定著的按摩棒讓她的表情產生了變形,壬琴看不出她是痛苦、還是興奮,或是其他什麼狀況。但可以確定的是在砂太離開家門後到回家之前,失去全部肢體的她是沒辦法做任何變動的。
壬琴一下子想明白砂太平時那許多令旁人費解的事情了,因為這樣的硅子,不管什麼事都做不了;同時他覺得自己的下面隆起來了,他通過望遠鏡錄下了一段影片,伸開四肢平躺在榻榻米上。
明明老媽隔三差五也是同一副德性,同樣的東西綑在別人身上感覺就是不一樣。又過了幾天,等砂太離開後不久,壬琴便從院子圍牆爬了過去。
「啊……」他剛一落地,便聽到屋內傳來一聲沉悶的低呼,顯然自己落地的聲音被硅子聽到了。
「對不起,叔母大人,我是對面家的壬琴。」壬琴做了自我介紹。
硅子除了發出一些咕噥聲外,別無回應。
壬琴心裡明白她現在的狀況,和他第一次看見她時不會相差太多。
「因為砂太先生一直說叔母身體欠佳不便見客,我老媽多次交待我,有機會務必要親自面見妳致以問候。」
單方面說了一陣子,壬琴也沒跟她繞圈子,他知道硅子現在什麼也不能做。
「如果妳不出聲反對的話,我就在外面見叔母一面。只需一面我就足以向老媽交代。」他口中說完,手已經放在了窗台,「請叔母大人答覆~!」
當然不會有什麼明確的答覆,除了屋內焦急而含糊不清的聲音。他心中含著笑意微微拉開了窗簾。
閉著雙眼的她看見壬琴後,滿臉潮紅更甚原本,顯然是因為壬琴的緣故。
「啊啊啊…」壬琴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把窗簾放下了。
「對不起,叔母大人,我先走了。」壬琴強壓下各種心緒,回到自己的屋子。
接下來連續多天,壬琴都十分留意砂太的舉動,擔心他如果發現自己家的秘密泄露後,會對他有所不利。
但從砂太偶爾與他的言語交流中,他沒有發現與往常有任何不同。
要說有什麼變化,就是砂太家一樓窗戶。現在當砂太不在家的時候,總是拉上了,看來是為了防止像壬琴這樣的人爬牆進去並看到硅子。
但這並不能阻擋壬琴。過了幾天又到周末時,他又從圍牆爬進了院子。
他從外面試了試,一樓窗戶是從裡面關著的,無法伸手進去揭開窗簾看到硅子,但透過窗簾也可隱約看見硅子的人影,她依然坐在靠椅上。
「硅子叔母,我想找個機會和妳談一下,我該如何向老媽回復妳的狀況呢?」
壬琴把這些天來自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等了一陣子,他聽到她開始發出含糊的聲音,這是她通過口塞發出的。
“硅子叔母,我知道妳現在無法明確回復。如果妳想說些什麼,可以讓砂太先生轉告給我,或者找個機會直接和我講也行,我周末有空。”
壬琴把這些話重複了好幾遍,確信她已經聽到了後離開院子。
過了幾天,沒見砂太先生有什麼異樣。
不過到下個周末的時候,壬琴發現對面院子一樓的窗戶打開了一小半。
很快壬琴來到了對面的院子。
「硅子叔母,現在我可以和妳談一下嗎?」
他聽見裡面傳出了硅子含糊的聲音。
「硅子叔母,妳願意了?」又是一陣含糊的聲音傳了出來。
他伸手略微拉開了窗簾,看見硅子和上一次一樣靠在地板的坐椅上。
她滿臉通紅,不知道是被身上的物品刺激到了,還是因為被壬琴看著而羞愧。
「妳現在想說話吧。」一旦看見她的樣子,壬琴忽然覺得自己再也無法保持客氣了,現在的她,如同一個小小的寵物。
硅子在繩子的約束下盡力地點了點頭。壬琴伸手想去解開綁著她口塞的繩子,但卻搆不到。
「啊,不好意思,看來我必須進去才行。」
壬琴在窗戶前脫下鞋子,跨了進去。他伸手將固定著口塞的繩子從後腦解開,將口塞從硅子的口中取出,就手放在她現在緊繃著的巨大X房上。
「甭再這麼隆重地叫我叔母,這樣很難為情。」在口腔恢復自由後,她急切地說道,「請直接叫我硅子。」
「好的,硅子。」
其實壬琴自己也對此感到輕鬆,畢竟面對她這種樣子感覺場面很難正經起來。
「啊,這樣子好難為情。」硅子低頭看著在她面前坐下的壬琴說道。
「但我看見過妳了。」
「是嗎?你都看見了什麼?」她感興趣了起來。
壬琴覺得自己說漏嘴了,但隨即想到她多半是不會介意,畢竟現在自己就坐在她面前。於是壬琴把望遠鏡與錄影的事告訴了她。
「啊,真想知道在望遠鏡裡我是什麼樣子的。」她說道,「如果可能的話,可以想辦法換個位置,讓壬琴你錄得更清楚些。」
這番話倒讓壬琴發窘:「妳不介意嗎?」
「…是會,」硅子眼神飄來飄去,「嗯,不過嘛…瞧在你是清花的兒子我先不計較?」
「不過硅子叔母,這件事我該怎麼向老媽說呢?」
「我想你不會打算照實說吧。」硅子說道。
「不確定,因為老媽的體態現在和妳很像…」
「?曾幾何時…等,還是隱瞞一下吧。先幫我說『再休息兩三月便正常』好不好?」硅子有些眼神閃爍,扭動起被捆的像火腿般的軀幹。
「…好吧。那,我的目的已經滿足,我想我該走了。」
雖然還想多聊一點,但壬琴知道現在不是時候。硅子這時抬起頭來,盯著站起的他欲言又止。
壬琴望著她的神色,忽然明白了什麼。
「我想,妳是希望我把口塞戴回去吧?」
「嗯…嗯。」壬琴將口塞重新固定在她的嘴裡,看了看周圍並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痕跡,跨出了窗戶。
「對不起,打擾妳了。」他轉身對硅子說,將窗戶和窗簾弄回原樣,查看院子裡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便離開了。
不過壬琴覺得砂太感覺似乎非常靈敏,從第二天起他對待壬琴的神色就有點異樣,總之和之前有差,是硅子把事情告訴他了?還是有什麼被他覺察到了?壬琴想不明白。這樣又過了幾天,老媽收到壬琴的消息後,感到很高興,郵寄了一些補品給硅子。
這一次砂太在門口收下了禮品,並沒有回去,而是對壬琴說:
「壬琴,我們可以談一下嗎?」
他指著壬琴的家。兩人到了二樓壬琴的房間,砂太從窗戶看著對面自己的家,「從這裡看風景不錯啊。」
「是的,砂太先生。”壬琴隨口應道,但對砂太一直保持著警惕,提防他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利的行為。
「其實,我是想拜託你幫我一個大忙的。」砂太嘆道。
「什麼事?」
「過幾天學校該考完試了吧。」砂太並沒有回答,而是指著壬琴書桌上的學習資料,上面有各種各樣的筆跡,因為其中有一些是壬琴借同學的。
「是的,砂太先生。我在趕著復習…」
「難怪最近你睡覺的時間也退了許多,經常見這裡亮著燈呢。」
「我希望你在暑假時,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幫我照料硅子一段時間。」
「啊?!」壬琴心裡一片混亂,不過他隨即想到一個問題,砂太能這麼說,起碼是知道壬琴已經了解硅子的狀況了。
「這…不大好吧…」
「我知道,不過我現在也只能拜托你。這也是硅子的意見,她還滿想你來陪她的。」
「硅子的意見?」
「是的。」如果是砂太的話,或許可以拒絕,不過如果是硅子,想拒絕還真是有點難啊。壬琴很快就接受了這個請求。
「不過砂太先生為什麼要拜托我這件事呢?」
「因為暑假期間,我要出國去參加一場巡回講學活動。」砂太說道,“為了幸,我已經回絕了太多次外出了,到今年實在是沒辦法了。」
「明白了……」壬琴若有所思道。
「你還有什麼想要問吧?」
「嗯,我想砂太先生為何要拜托我?」
「因為你去過我家,起碼比較了解硅子的狀況。」
「抱歉…砂太先生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你進我家裡見幸的那一天。你給硅子戴回口塞時,打的結和我打的不一樣。」砂太略微興奮了點,「硅子自己哪可能給口塞打結,所以我追問她。」
「原來如此。」
「嗯,等我出發前會告訴你的。」
考試結束後壬琴打電話告訴老媽自己在假期要參加一些活動,可能不回東京了。
暑假開始的第三天晚上,壬琴在院子練習武藝時聽到了門鈴的聲音。
是砂太先生,當然壬琴知道他的來意。
「放假了都在幹些什麼呢?」
「咦,除了練這個外,就是在玩遊戲。」壬琴秀了一下手上的頂背與羅慶。
「遊戲?」砂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還是算了吧,真想玩,你很快就有真正的遊戲可玩了。」他遞來一串鑰匙,「這是我們家的鑰匙,這次別再爬牆了。」
壬琴收下了,「先生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我要提前幾小時出發。好好照看硅子喔」
可能是興奮的緣故,當晚壬琴玩遊戲直到凌晨四點鐘才入睡。
等他在地板上醒來,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了。
「哎,這麼遲了啊。」過了幾分鐘弄清楚狀況的他開始匆忙地洗漱著。
不一會他已經站在了砂太家的門口,確實這次不需要爬牆了。
一路打開門口和正門的鎖,他走進了屋內。
一樓過道的第一間房間便是客廳,硅子和以前一樣被固定著靠在椅子上,不同的是她這次正對著客廳的門口,而不是窗戶方向。
本來她是昏昏欲睡的樣子,但聽到壬琴的聲音她睜開了眼睛。
壬琴向她走去,留意到她身邊的矮桌上放有一個鼓鼓的信封。
他拿起信封一看,裡面裝滿了錢。
「這些是砂太先生留給我們用的嗎?」
硅子剛好扭頭看著他,點頭表示確認。壬琴把信封放回桌面,「讓我去看看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
他轉身找到廚房,並查看冰箱,找到了一些麵餅和飲料,看來是今天早上吃剩的。只不過飲料不是自己習慣喝的種類,於是他將麵餅加熱了一番,搭配自己帶的飲料一起拿到了客廳。
「中午先吃這些吧,」他解下了硅子的口塞。「晚上我來下廚。」
硅子笑了,但沒有說話。壬琴自己一邊吃,一邊餵硅子。砂太買的這些麵餅,比壬琴常吃的還要好吃些。改天去那家店光顧吧,他邊吃邊想。
「妳沒有要聊些什麼嗎?」
壬琴覺得,硅子平時總是戴著口塞,早該悶著一肚子的話才是。
「嗯…你先收拾一下吧?」
收拾好餐具後,壬琴將她轉了個方向,讓她面對著矮桌,自己則坐在了她的對面。關於硅子,他自然有許多事想要了解。
「硅子,妳平時總是這樣坐著的嗎?」
「除了晚上睡覺以外,差不多吧。」
「天冷的時候也這樣?」壬琴有些不敢置信,難道不怕著涼?
「嗯,不過天冷時我在另一間小暖房裡。」
「為什麼要這樣坐著?不覺得難受嗎?」
「是有點難受,但這樣不會弄得到處都濕漉漉的。」她低頭向下看,但比頭還大的X房擋住了她的視線,「我自己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到下面濕了很多,你該看得見吧。」
「是啊。」壬琴點頭道。
「嗯,如果我一直被固定在某處,那我只會弄濕很小的一塊地方了。但為了不讓自己太無聊,我也需要一些興奮。」
壬琴表示同意,一邊看著她下面插著按摩棒已經濕透了的蜜穴,還有夾著衣夾的X頭,由於刺激的時間過長,那裡呈深紫色了。
「幫我活絡一下那裡的血脈好嗎?」她低頭向X頭的位置示意到。「對了,砂太有沒有向你說他要出去多久?」
「沒,我猜…至少有一星期吧。」
「他對我說,是至少一個月。」
「一個月?太久了吧。」
「嗯,我也是頭一遭。」硅子眨眨眼,頓了一下才又說:「這個月內,你願意幫我洗澡嗎?不必顧慮,既然砂太都拜託你了,就儘管又揉又抓吧。」
「當然願意。這種天氣,一個月不洗澡誰受的了。」壬琴看著硅子的身體,現在已經到處是汗水、愛液、口水等混在一起,心想恐怕一天兩次也不為過。
「唔…」在壬琴將夾子取了下來時,硅子發出了低沉的叫喊。雖然她已經刻意壓低了音量,但壬琴覺得如果此時正好有人在門外路過並留意的話,還是能聽見她的呻吟的。
過了幾分鐘,她的表情看起來緩解了不少。
「啊~~~好疼啊……」她低聲喃喃道。
「如果是平時,起碼要等到砂太先生回來,才能除下來吧。」
「嗯,但平時的夾子都是處理過的,一整天都沒事,沒有今天的這麼厲害,」她把眼光轉向稍遠處的櫃子,向他示意道,「都放在那裡。」
壬琴從櫃頂拿到幾個夾子,試了一下,果然夾子的夾力都相當低,而新夾子的力道比舊的還強好幾倍。壬琴拿著夾子回到她身邊。
「這是他特意弄的。說是讓我今早先體驗一下你有多勤奮。」
「啊,我來得太遲了。」壬琴想這是凌晨熬夜的後果。「妳的感覺怎麼樣?」
「嗯,因為砂太要趕飛機,所以我也比平時提早了兩個小時,等到十點時我覺得快要受不了,但我也沒辦法把它們除下來……只能在原地哀嚎啦。」
硅子說著,面色還紅通通的,並一邊喘著氣。
「哇,我十一點多才來,我想要遭到上千遍的詛咒了。」
「沒啦,我可沒那個精力去詛咒。我想你如果像哥那樣晚上七八點才來的話,那我整個下午就是被綑在地獄裡了。」
嘴上說著,臉上竟是興奮喘氣的模樣。
「抱歉,」壬琴見到那表情,一瞬間想到自己母親而差點倒彈,不過他還是伸手到她X房的旁邊。
「嘿,想表達歉意的話,就不用遲疑囉。」
「那~我不客氣了。」壬琴開始用雙手揉捏起她的雙乳來。
被繩子繃緊的巨大X房不但更顯巨大,且比放鬆狀態更有彈性,摸起來感覺非常爽。
壬琴情不自禁地摸遍了她的整個身體,感受著她每一寸肌膚。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停了下來。看見硅子也沉醉在被撫摸的享受之中。
「…我好像過火了點。」壬琴在這方面畢竟沒經驗。
「沒什麼,我很喜歡被撫摸的感覺,非常喜歡。」
「是嗎?硅子。」
「嗯,我只有哥哥,但他沒空陪我,只能把我固定在這,我也沒辦法撫摸自己。」肌膚飢渴得到滿足的她現在笑的很開心。「你感覺我的身體怎麼樣?」
「感覺很好。」壬琴摸著她的肩膀和臀部。嚴格說是曾為肩膀的地方,那兒並沒有肩胛骨,「沒想到這裡也那麼圓滑柔軟,完全不像老媽說的那樣…比男生還皮、超不安分啥的。」
「有那麼誇張嗎?」
她俏皮的噘起嘴,似乎想要靠近他些,只是被固定住的軀體半分動彈不得。
「我也不覺得。妳全身那麼性感,難道老媽耍我?她是常這麼做就是啦。」
「呃…不,清花沒騙你。」
她停了下來,好像有什麼想講,又覺得不該說出來的事那樣的眼神飄移。
壬琴見她停下話題,決定該做點別的事,於是伸手撥弄她的X頭。
「我想我該出去買點東西回來做晚飯了。」
「嗯…好的。那個,把我吊起來好不好?夾子、口塞統統都上來。」
聽見她提出跟老媽一樣的請求,壬琴一瞬間覺得自己快暈了。
「妳想當『天花板上鹹魚』?」
壬琴忍不住開玩笑道,硅子的回應竟然是點頭如搗蒜。
「給我來點新的嘛,砂太他啊,忙著工作沒空想花樣。你就幫幫忙嘛,沒手沒腳的任你擺佈喔~」
「…我好像知道,妳以前是為何被那樣評價了。」
壬琴覺得她好像有點人來瘋的脾氣,這點和老媽實在是如出一轍。他走到窗戶前,發現在那裡大致能看到前院的狀況,難怪砂太平時讓硅子坐在這裡。
他轉向硅子,「我讓妳懸在窗前吧,這樣妳可以早點看見我回來。」
他將硅子從靠椅上搬起,感覺像小孩一樣輕。他把硅子身上的繩子串在天花板上垂下的倒鉤上,使她身軀呈水平的雙峰下墜。
「我要去買東西了。」他向硅子說道,硅子點頭表示她知道了。
壬琴走回矮桌前,看著信封,考慮著出去該買些什麼。
過了一會,他回身走到硅子身旁,伸手在她的身體上比劃著各部位的尺寸。硅子不知他想做什麼,直勾勾的盯著他,但他並沒有解釋。
壬琴從信封拿出一部分錢款,他先回到自己的家內,上網查了些信息才出去。
將近七點時,壬琴才回到砂太家。他先進客廳去看懸在天花板上的硅子,硅子的表情有點痛苦,看來是新夾子的威力體現,因為她的X頭已從鮮紅變成紫色了。
「硅子,妳感覺還好嗎?」他輕輕地撥弄著乳夾。這讓硅子的神情變得痛苦了一些,她的頭在頸部繩子的約束下輕微地晃動,但分不清是搖頭還是點頭。
「要我把夾子取下來嗎?」壬琴不再撥弄夾子,好讓自己能看清楚點。
硅子搖著頭,壬琴想了一下,有點明白了。
「妳要等到吃晚飯的時候?」硅子努力將表情帶出了點笑意,點了點頭。
「嗯,那我去準備晚餐了,妳等著。」
壬琴轉身離開,心想這大概是砂太給她養成的習慣。
晚餐是按壬琴自己的喜好做的,醋飯加超市買的生魚片跟自家醃菜,而硅子的評價是刀工比砂太還強一些,多半是他有在練羅慶、頂背等武藝所致。
收拾餐具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砂太這個時候會做什麼?壬琴覺得,答案該和正常人一樣。
「硅子,來洗澡吧。」
伴隨著硅子的低呼,壬琴將乳夾除了下來,然後是固定硅子的繩子,接著是插在下體的按摩棒,它經過一天的時間,已經濕漉漉了,連坐墊都弄濕了一大塊。
「啊,快帶我去廁所吧。憋了一天啦。」硅子說道。壬琴點頭,加足馬力將她抱到廁所讓她解放。
硅子解決原始的呼喚後,在馬桶上舒服的伸展腰身,此時的她全身再無他物。
他脫下自己的外衣,伸手沿著她X房下沿環抱住她,順帶將失去束縛而下垂的豪乳托起,走出了客廳。
浴室在一樓的最裡面。裡面有個圓形的浴缸,足夠容納四個人一起洗澡。
「水溫已經調好了,你打開龍頭就可以了。」
壬琴照做了,不過浴缸大也有它的壞處,接滿足夠水量需要比較久的時間。
「壬琴,你可以先清理一下,我哥也是這樣。」她向房間角落處地板上一塊較小的墊子示意,「我可以坐那等你。」
壬琴依言將她放在了墊子上,墊子剛好適合她的臀部大小,由於離牆壁較近,她的X房已經接觸到了牆壁,有了這個做依托,看來她是不會摔倒在地板上。
壬琴回到客廳,在櫃子裡找到新的墊子換上,將舊的墊子放進洗衣機洗了。等他回到浴室,他看見硅子背對著他坐在墊子上,身形曲線非常的好,但浴缸的水才接到一半高。
「還差那麼多,這浴缸也太大了點。」
「等那麼久應該可以開始了。」硅子答道。壬琴抱起硅子,將她放進浴缸,水大概到她X房的一半,對她而言確實夠多了。
「進來呀,壬琴。」硅子喊道。壬琴猶豫了一下,他把硅子斜靠在缸邊,脫掉了背心,只穿著內褲跨進浴缸坐了下來。
水流的湧動衝擊著硅子,使她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倒,壬琴連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肩部。當他泡進水裡後,水位已經上升到硅子的胸口了。
「先從哪邊開始洗呢?」壬琴將硅子抱到身邊問她。
「隨你便囉。」獲得硅子允許,壬琴想了一下,「那先洗頭吧。」
他想到女人洗澡一般是從頭髮開始洗的。他摘下她的髮環,讓頭髮披散開來,拿起蓮蓬頭噴濕她的長髮。
「請等一下,」當他從置物架上拿起洗髮精時,她忽然說道,「那裡有個眼罩,在洗頭前,你先幫我戴上它好嗎。」
壬琴依言拿過眼罩,它的大小很貼合,戴上後貼切地密閉她眼眶周圍的區域。
「戴好位置了嗎?」壬琴問。
「嗯,戴好了。」
壬琴給頭髮塗上洗髮液,等滲透後再用水來沖洗,看來眼罩是用防水材料做的,水是很難滲透進去。
洗好頭髮後他把頭髮收攏了起來。
現在壬琴有點犯愁了,因為他不知道如何將頭髮做回原來的髮髻。
「壬琴?」因為壬琴停了下來,硅子問道。
「哎……」壬琴告訴硅子他的困惑。
「架子上的盒子裡有條髮帶,你把頭髮拿起來用毛巾擦乾一些,折幾下,用法帶綁好,不讓頭髮被水弄濕就行了。先洗其他位置。」
「知道了。」壬琴依言用髮帶將她的頭髮收攏弄短並固定在腦後。
不知不覺水位已經升到她脖頸上沿了,他關掉了龍頭。一只手接住她的腰部讓她面向自己,另一只手揉擦著她身體的各部位,稍遲他換手摟著她背對自己,再揉擦著自己剛才未擦過的地方。粗略擦過一遍後,他抱著她走出了浴缸,讓她坐在剛才的墊子上,給她全身上下塗抹著沐浴液。
「妳在這等一下。」現在他開始給自己塗浴液,塗到下面時他隨即想到現在硅子還戴著眼罩,於是他將內褲脫了下來——只要在硅子摘掉眼罩前他穿回去就沒問題了。
他再次抱著硅子回到了浴缸,這次他小心地不讓硅子碰到他下體的東西。然後他開始給硅子擦身,洗浴,同樣也有空給自己洗。
洗掉一天的污漬後泡在水裡的硅子摸起來感覺非常愉快,軀幹每個地方接觸的手感都十分圓潤而光滑,不僅X房是柔軟而有彈性的,連四個邊角的肩部和臀部也都是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如同她額外長出的兩對X房一般。
他忽然產生了一個惡作劇似的念頭,他特意用手將她稍微抱高了一些,用另一只手輕輕擦洗著她的下體,然後換成讓自己下面的東西「擦洗」了幾下,又接著繼續用手擦洗。
他注意觀察著她的神色,因為戴著眼罩的關係,並沒有看出有什麼變化。
「洗夠了嗎?」繼續擦洗了一段時間後,她問道。
「夠了。」
他讓硅子坐在墊子上,拉開浴缸的放水閥,然後用吹風機吹乾她的頭髮,再用毛巾擦乾她的身體。
「哎…」在壬琴讓她呆在墊子上,轉而擦乾自己並整理浴室的物品時,他忽然發現自己忘了一件事。
「怎麼啦?」硅子問道。
壬琴支吾道,「我忘了帶換洗的內衣來了。我想我必須回去一趟。」
「不穿不就好了。」硅子的回答叫他實在不知怎麼應對,想了想只得硬擠出一句,「但我不是砂太先生。」
「這個事等會再說吧,先把我抱回臥室好嗎?臥室在二樓第二個房間。」
「好的。」壬琴抱起她,走出了浴室。
一路上都裝著隨室內亮度而調節的照明燈,進到臥室後他打開主燈,室內明顯是符合醫生品味的布置,有許多醫療行業的用品、書籍資料。
牆邊靠角落有一張雙人床,壬琴將她放在了床上。
「請將我放在裡側,外面是砂太的位置。」
「哦…」壬琴坐到床邊將她抱起放到了裡側。這時他注意到床的中間有一條縫將床整個地分為兩半,所以床上面實際上鋪著的是兩條床單。
「硅子,妳現在不穿衣服嗎?」
「不用…吧,我總是光著身子的。」
看來硅子以前真的是奔放的緊…。
「壬琴,你打算今晚怎麼睡?」
「我想…留下來陪妳睡吧。砂太先生都託我顧著妳了。」
「那再好不過了。」硅子欣喜說道,「壬琴,你靠過來點。」
她忽然放低了音量,壬琴下意識地跟著她的話語低下了身軀。
「你剛才用你的那話兒碰過我了是吧?」硅子鼓起臉頰追問道。
看來她已經覺察到剛才的事情了啊,壬琴想。
「呃…對。」於是壬琴也爽快招認,沒想到硅子下一句竟是:
「要不要今晚就更深入一些?」壬琴嚇得背脊發涼,回道:
「之後再說吧,哪有人第一天就開幹的,這是要我怎麼跟砂太交代啦…」
「唉,抱歉抱歉。」硅子壞笑著向他賠不是。壬琴把手機放在床頭櫃上,關掉房間內的燈。現在房間內只剩門口處的照明燈在亮著。
壬琴走到窗邊把窗簾拉上,又去關掉了照明燈,四周變得漆黑一片,他摸索著回到了床上。
他知道硅子在床上的大致位置,很快摸到了她。
「床頭有個控制台燈的開關,你找一下它的位置。」
「好的。」他摸了一會找到了開關,並開關了一次。
「如果有必要,你可以打開它。」
「咳。」壬琴邊應著,一邊脫掉了她的眼罩。
「啊,這樣我感到更自在了一點。謝啦,壬琴。」
「妳像個活潑的小孩子,」壬琴道,「我信我媽媽的話了。」
「嗯,我現在就是小孩子呀,來,用手撫摸我讓我好入睡。」她眨眨眼睛。
「為什麼?」
雖然壬琴在問,但對撫摸她的身軀這種事,他還是會自動執行。
「因為我沒法觸摸別人吧,既然有人陪,就會想要對方貼著自己?」
硅子如此說著,但語氣充滿猶疑,可能她自己也沒有細想過。
「原來是這樣,」壬琴的手並沒有閒著,依然繼續摸著硅子。
在身軀洗乾淨後,硅子的肌膚摸起來感覺更加細嫩,特別是她的肩膀、臀部摸起來與X房的感覺幾乎是一樣的,除了沒有X頭外,仿佛她天生有三對X房似地。
「壬琴,你在想什麼嗎?」
「嗯,妳的肩膀和臀部很完美。」
「和你想像的完全不一樣,是嗎?你媽媽說我以前像個男孩子?」
「對,她說妳比男生還會亂竄。」
「那是以前,但當我希望自己完全是個女人的時候,我盡力改造了自己的身體。」
「比如說?」
「你知道砂太先生是醫生吧。他慢慢地給我注射藥物,把身體上過多的肌肉溶解掉,用激素把相應的地方用脂肪來代替。」
「所以妳的肌膚變得非常的柔軟和圓滑?」
「是的,但最重要的是,他和他的朋友們對我的肩膀和臀部做了手術,你所摸到的,在原先有關節的位置,他們都改成脂肪了。」
「這改動也太大了吧。」壬琴道,心裡卻很難想到清花會不會驚訝…她自己都那副德性了說。他繼續撫摸著硅子,發現她的肩部真的只剩脂肪,肩胛骨、鎖骨都去掉了。
「其實我自己開始也很不適應。改造完成後我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動能力,而且按哥哥的話,因為和四肢有關的構造都去除了,所以我也沒有辦法使用假肢來活動。但我從沒有感到後悔。」
「這倒讓我難以理解了,多少還是會吧?」
「嗯,你說的也沒錯,但我想報答哥哥。父母在我還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哥哥帶著我一起長大,但他從醫科大學畢業後卻找不到合適的醫院,只能將就著做事。」
她接著說道,「當我開始讀大學時,我認識了一個財閥子弟,對我有興趣。」
「妳滿足了他的要求,換取他對妳哥哥的資助?」
「嗯,他的要求有點變態,但哥的事業能夠啟動了。當時我騙哥哥說,我是真心喜歡他的,因此願意為他做這種改造。」
「啊,妳當時連妳哥哥也騙了?」
「嗯,他當然不肯做,只是後來…我在街上跑酷時出了事,撞在電線杆上。」她笑著說,「這樣一來哥也沒法子了,同意接受富家子弟跑來給的錢,和朋友合資辦起了醫院,他們還沒正式開業,便給我做了手術。」
「妳哥哥應該還是不太情願的。等等,公子哥自己跑來喔?」
「他也沒打算讓我出意外嘛,聽到我被高壓電擊還是第一時間趕來了。」
「不,他從此倒是安心了。他說我再怎麼樣,畢竟還是活著的妹妹,他不用整天提心吊膽我又去自殺,因為我再也不能做自殺這種事了。」
「真的。」壬琴贊同道,」不過倒是滿足了那個富家子。」
「他也沒滿足多久。因為等我身體恢復再送到他那後,沒半年他家裡就讓他和另一財閥的千金結婚。為了聲譽,他家又把我送回來了,還額外塞了些錢封口。」
「封口?」壬琴心想著,忽然笑了出來,「這口可封得並不緊啊。」
「啊,是啊……」從語氣中,壬琴可以聽出她的愧意,「剛才的事,請不要告訴其他人。除了砂太和他,我很少有機會和人說話。」
「不會亂說啦。……他還來?」
壬琴拍打著她的臀部,應手之處的細嫩感真的是很美妙。
「用出資者的身分,一兩個月會來探視一下。」
或許是覺得失言,剛才還饒有興趣的硅子靜默了起來。
壬琴也沒再與她說話,只是偶爾摸摸她那可愛的身軀,最後壬琴也睡著了。
當壬琴醒來時,眼前黑蒙蒙的一片,讓他嚇了一跳,原本還殘存著的一些睡意也被趕走了。他兩邊摸了一下,這是一張陌生的床,隨即想起他是睡在砂太家的床上,而不是自宅的床上,慢慢地心安了起來。
接著他想起自己是和硅子睡在一張床上的,但剛才並沒有摸到她,他再次向裡側摸索著,仍然沒摸到。
奇怪,他知道以硅子的活動能力,是不可能越過自己的身體離開床鋪的,「硅子?」他低聲叫了起來。
「壬琴。」聽聲音她應該在更裡側一點,壬琴向裡側挪了一下身體,這次摸到了她的身體,快貼到床邊的圍欄了。
他把硅子的身體就著床翻滾了一圈,讓她貼近自己的身邊仰躺著。
「硅子,妳還是挺能跑的嘛?」
「是你幹的。」硅子鼓著臉頰說道,「昨晚我叫你幫我翻身,結果你這個臭小子就把我推到床邊了。」
「是嗎?」或許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吧。
「妳有沒有感到餓了?」壬琴問道。「是的,但我想必須要適應一下。」
「為什麼?」壬琴不大明白。
「因為砂太趕時間會起來得比較早,而你現在是在暑假中吧。」
壬琴恍然大悟,「嗯,我是起來得比較遲……」他在櫃頂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現在九點半了。」
「我去準備早餐吧,吃飯糰和甜湯怎麼樣?」他問道。
「好。」發現壬琴下榻離開時,她又問道,「離開時請把燈開著好嗎?」
「好的。」壬琴下樓後先穿上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住宅裡換上內褲,再回到砂太家裡做好了早餐。
「讓我等了那麼久,去換衣服啦?」聽到開門的聲音,她扭過頭來並說道。
「嗯。」
壬琴伸手抱住她給她餵食。吃過早餐收拾好餐具後,壬琴回到客廳,在硅子身邊坐了下來。
「壬琴,你在想接下來怎麼打發時間嗎?」
壬琴反問道,「硅子妳會怎麼做?」
「我?」硅子想了想,「你見過了,砂太會把我固定在這靠椅上直到他回家。」
「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呢?」
「是我要他做的。我自己一天下來總會有地方感到不舒服,比如發癢什麼的,但又沒辦法抓。以前我會貼到牆上磨擦,不過後來我就叫哥哥把我固定在靠椅上。」
「這樣會比原來更不舒服吧。」壬琴插口吐槽道。
「是的,但我可以使用強烈的刺激來分散我的注意力,還不能讓別人覺察,所以你知道做法了。」
「確實。」雖然她現在只是赤裸的依著靠椅,但壬琴心裡已浮現出她被繩子固定在靠椅上夾著乳夾,上下口都被按摩棒封閉著,渾身溼答答的場景了。
「壬琴?」硅子打斷了他的思緒,「你怎樣打發時間呢?」
「啊,我,我空閑的時候,如果不是在練習羅慶、翻小說的話,就是玩遊戲吧。」
「那你會玩哪些遊戲呢?」
「嗯,這…」壬琴心想,不管是哪個遊戲,恐怕硅子都沒見過吧,畢竟她呆在家裡那麼久,砂太也不像是個有閒心玩遊戲的人。
「不如讓我陪你玩吧,我也好久沒出過門了。」
「出門?」壬琴心想,以她現在的體形,出門而不引人注目很難。
「是的,」硅子答道,「偶爾在休假時,哥哥會把我裝在箱子裡,然後開車到野外無人的地方,讓我出來看看風景。」
「如果是這樣,那妳出去確實沒問題。」
壬琴按照她的指點,在二樓臥室找到了那個裝硅子用的大木箱。
它設計得很好,可提、可拖、可背,裡面備有貼合硅子形體的空間,連收集尿液的空間都有。
他先把要從砂太家拿到自宅的東西準備好裝進一個大袋子裡,然後將硅子裝進了箱子背起來。然後壬琴回頭將袋子提起,並鎖上了砂太家的門回宅子內。
很快硅子便從箱子內被拎出來,倚著靠椅坐在她自己用的墊子上了。
由於空調才打開不久,房間內還比較熱,硅子的身體四處都出了汗滴。硅子有點不安地蠕動自己的身體,兩顆巨乳隨著節奏晃動著。
壬琴走到其他房間稍做整頓後回到客廳,看見硅子正蠕動著身體。本來硅子是被壬琴放在矮桌旁邊,現在她已經蠕動到客廳門口附近了。
「歡迎光臨,壬琴。」看見壬琴回客廳來,硅子竭力抬著頭微笑道。
這讓他感到有趣、在她面前蹲了下來,首先看見的是她那竭力向上抬高而有點變紅的面孔。壬琴將她翻轉過來仰躺著,讓她的脖頸得到休息。
「妳能親自出來迎接,我感到非常榮幸,硅子。」壬琴走到矮桌旁,向著她坐了下來。
她在那裡扭動著身軀,雖然動作的幅度不大,但可以看出她是想將身體翻轉過來。三分鐘過去了,還是沒能成功,看著她充滿無奈的扭動,壬琴第一次領略到沒有任何肢體的身軀想蓄積到足夠轉身的勢能是多麼的困難,而相比於現在嬌小的軀體,顯得巨大起來的X房又是多麼沉重。
經過多次失敗之後,硅子停止了扭動開始休息起來,她扭頭望著壬琴,看起來是想放棄又不太願意出聲。
壬琴過去將她抱了起來,並讓她坐在客廳的坐椅上。
「謝謝,壬琴,我又失敗了。」
「妳以前試過嗎?」
「試過好多次,我在軟墊上還有可能翻身,但是在硬質地板上,我總是翻不動。」
但壬琴現在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而是面對著電腦,考慮該玩些什麼遊戲。他的電腦裡是有不少成人遊戲,但在硅子面前玩這些,還不如玩硅子更爽快。
「壬琴? 」
「嗯,我想想玩些什麼遊戲好。」
「玩什麼都可以,我看你玩就行了。」
「這樣多沒趣,玩些妳也可以玩的嘛。妳以前總該玩過一些遊戲吧。」他一邊與硅子閒聊,一邊搜尋著自己的目標。
「是玩過,寶可夢什麼的。」
「那妳玩得很精通嗎?收集過多少呢?」
「不怎麼樣,從來沒收集完過,也好久沒玩了。」
「有多久?」
「自從我無法使用手柄以後。」
「不能使用手柄確實是個問題。不過有些妳還是能玩的。」
「什麼我還可以玩呢?」
「就是這個,妳看。」壬琴終於磨到下載的遊戲安裝完成了。
是看圖找不同的遊戲,應該說壬琴自己也沒想到它起到的效果有那麼好。他甚至覺得有點沮喪,因為硅子在這類遊戲上的天賦明顯強過於他,絕大部分圖片之間的差別都是硅子找到的,他只是個幫硅子操控鼠標的配角。
直到下午三點左右,硅子開始感到疲倦了,他們才停了下來。壬琴下到一樓,將從砂太家拿過來的,早餐吃剩的糕點當零食餵給硅子吃了一部分
「還有什麼好玩的遊戲嗎?等下我們接著來。」硅子現在興趣很高。
「等到吃晚飯以後才行。」
其實壬琴已想好要玩的遊戲,並在電腦下載之中了。「我還要出去買菜呢。」
「啊,也是。」硅子有點失望,「那我等你回來了。」
「妳可以乖乖地坐在這裡等我兩個小時嗎?」壬琴問。
「未必能行。」硅子俏皮的答道。「我也不知道你離開後會發生什麼事喔。」
「那我效仿妳哥,先給妳換一樣東西吧。」
壬琴拿出用皮帶連起來的一對皮質乳箍,他將乳箍分別套住她X房的根部並逐漸收緊,讓X房變成繃緊狀態後他用皮帶在背後扣上將它固定住了。
然後他用兩根皮帶分別穿過乳箍皮帶上兩側的金屬扣,在靠椅上扣好,把她固定在靠椅上。
「啊,沒想到你有這方面的經驗呢!」硅子笑了起來,」從遊戲裡學的?」
壬琴笑了笑,但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這樣比用繩子舒服吧?」
「嗯,舒服一些。」他明白自己並沒有把乳箍的大小收得像砂太那麼緊。
「那麼妳這樣坐兩個小時,不會難受到要大叫吧。」他指著硅子的嘴巴。
「我想不會。」
「啊,硅子,妳有沒有怕一些討厭的小家伙,比如說老鼠。」
「你家還會有老鼠嗎?」
「是沒見過,只是做個例子。要說小傢伙的話,偶爾會出現一兩只蟑螂吧,因為我吃東西有時沒清理乾淨。妳會怕蟑螂嗎?」
「會怕才怪,我以前看到蟑螂可是要追著拍扁踩扁它們的。」
「哇,沒想到妳還這麼凶。」
「不過,」硅子低頭看著自己的X房,」「在我既不能拍扁它們也不能踩扁它們了,雖然我不怕它們,但很煩它們跑到我的身上,只能試著驅趕它們。」
「妳用什麼來驅趕?」
「用口吹風,出聲恐嚇,或是用它們…來撞扁。」她晃動雙乳。
「這麼說妳以前試過了?」
「當然,」硅子露出了笑容,「因為我家偶爾也會有蟑螂出沒,呃…說不定是從你這邊跑過去的。」
這話逗得壬琴也禁不住微笑起來,「那砂太先生怎麼做呢?」
「他當然是清除蟑螂了,不過他不贊成我的方式,說那樣太扯了。」
「我明白了。」壬琴拿出可驅蟲的粉末在硅子周圍撒上一個圈後離開。
沒到兩個小時,壬琴回到了自宅。將東西在一樓放好後,他到二樓看硅子的狀況。硅子看起來一切如常,他除掉了硅子的口塞。
「妳沒有用到它來驅趕蟑螂吧?」他輕摸著硅子的X房。
「我可不希望它們要派上用場。」她答道。
在壬琴準備解開乳箍時,她阻止了,「不用急,我喜歡這種緊繃著的感覺。
「那我去準備晚餐了。」
晚餐後他們回到了二樓。現在壬琴拿出了他新下載的遊戲:解謎類遊戲。如他所想,這是一個他和硅子表現旗鼓相當的遊戲方式,在遊戲中他們各有所長。
通關一個遊戲後,他們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過十二點了。
「壬琴,今晚在這裡過夜可以嗎?」
「如果妳能接受這裡的環境的話。」
壬琴抱著她到浴室洗澡,這次洗得粗略了些,但興致高漲的硅子並沒有計較。壬琴在地板上鋪上被單,兩人躺在上面,再蓋著一層薄床單。
「硅子,妳感覺如何?」
「有點硬吧,不過沒什麼。」
硅子把話題主動地轉到今天遊戲的方面去了。她的談興很高,大概是很久沒有跟人這麼愉快地一起渡過時光的緣故。
「壬琴,你可以摟著我麼?」談著談著,硅子忽然說道。
「為啥?」
「就想你繼續摸我。」
壬琴伸手摟住她的身體讓她靠近自己了一些,用力將她又抱近了一些。
現在她的豪乳已經貼到了他的胸口上,隨著心跳和身軀的扭動,感覺一陣陣壓力忽大忽小的柔軟嫩肉在胸口滑動著,不僅如此,就連壬琴手中握住的肩膀處也是同樣的柔軟。
「啊,好踏實。」她低聲說道,「被摟著好有安全感。」
本來壬琴還有點不太好意思想放開她,但她這樣說使他的力度反而略微變大了一點,她輕微的身軀有著說不出的可愛感,就像抱著一個柔軟的枕頭。
「硅子,妳真的好軟,」壬琴喃喃地說道,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欲火,他抱著硅子轉了個身,讓她俯臥在他的身體上,現在他可以騰出另一手來揉捏著她那同樣柔軟的臀部。
「啊,下面…頂著我了…」完全沒有抗拒能力的硅子喘著氣說道。
「嗯,好的。」壬琴伸手將內褲褪下,將頂著她的硬物推到了她的蜜穴外,隨之將自己的硬物插進了硅子的體內……
最後壬琴終於忍不住發泄了自己的本能。當陽光升起來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比昨晚還要疲倦。被單已掀到一邊,硅子像壬琴的女人一般緊緊地靠著他。
一個多月後的下午,壬琴正在雜貨店購買食材時,忽然接到老媽清花的電話,於是匆匆趕回了自宅。
回到家中,他看到一個大皮箱放在門口。提進門打開一看,若非壬琴早有準備否則還是會嚇一跳:全裸的清花被綑的像肉粽一樣,躺在符合她身型所作的箱內凹坑中,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兒子一副頭痛的表情。
這個沒大沒小的老媽實在是…
「媽,妳怎麼忽然想到來琉球?」壬琴將清花從箱中抱起,沒有四肢的她並不重,壬琴可以單手將她扛著。
「哎,你打電話說你自己找到合適的女朋友,還準備結婚了,我能不來看看嗎?」
清花將沉甸甸的X房靠在壬琴的雙肩上,如果是硅子這麼做他很開心,但是自己的親媽對兒子這麼做,完全只會讓他頭大。
「呃……」壬琴在想著該如何說比較好,最後決定還是讓老媽自己確認好了。
「媽,其實她就和我一起住在這,我們很快就能見到她了。但我要說,妳可別被她嚇到了,要做好心理準備。」說著隨手拍了一下清花的屁股。小時候心情不好時,清花常提議讓他拍自己的屁股,當時壬琴覺得太離譜而不願意,自從和硅子相處之後,壬琴便再無此感覺。
「我不是那種能隨便被嚇到的年紀了,壬琴。」
對於兒子好像有些改變,清花暗暗疑惑。進到玄關,壬琴一邊拿出鑰匙開門,一邊叫道:
「我回來了,硅子,今天我媽來看你了。」
「硅子?」清花有點疑惑,「壬琴,是對面家的硅子嗎?」
「是的。」壬琴將購物袋放在過道上,率先向客廳走去。
「這孩子……」清花靠在壬琴丟下的購物袋旁,壬琴又回來將她抱進去。
「媽媽您好,請多多關照。」見到清花進來,剛被壬琴取下口塞的硅子帶著復雜的心情向自己未來的婆婆打起了招呼。
見到硅子的模樣,清花不由自主地張大嘴巴愣在當場。
壬琴覺得她們兩個在一起會更好聊,於是將清花放在矮桌與硅子面對面後,便拿起購物袋去準備晚餐了。
半個小時後當晚餐準備好的時候,看起來清花與硅子都已經從一開始的震撼中恢復過來,彼此正在說笑著。
「硅子,妳們剛才都聊了些什麼?」
「哎,都是些過去的舊事,」清花哈哈大笑著接口道,「我說,怎麼也沒想到當年最能折騰的臭丫頭,現在竟然變成我最乖最有女人味的媳婦。」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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